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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2) (第2/3页)
一字一句道:我是盛明山的太太。她抬手狠狠抽了怔住的萧筠知一巴掌,冷笑道,要不是有人告诉我,我还不知道你这个贱人带着这贱种躲到了这么远的地方。 那是盛居第一次见到傅雅。 她就那样背负阳光,高傲又不屑地垂目看着他们母子,仿佛在审判两个为世所不容垃圾一般。 盛居不相信,他恩爱的爸爸妈妈怎么可能不是夫妻呢?直到傅雅逼着萧筠知打开保险柜拿出了他们家的户口本。 那薄薄的本子上只有他和妈妈两个人的名字,根本没有盛明山! 盛居?盛居,醒一醒,盛居! 萧绰猛地惊醒,他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,外面的雨声很大,如同当年电话里宁城的那场特大暴雨一般。 眼前是褚边近在咫尺的脸。 萧绰的心猛地一沉,褚边和他妈妈一样痛恨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,他甚至连带着龙容的儿子一起恨,还觉得龙容死于癌症都是报应。 那他这个同样是小三的儿子也是褚边平生最厌恶的人。 褚边伸手抓住了萧绰的双肩,脸色难看道:盛居,你脸上 我不叫盛居!我都说了不叫盛居!萧绰推开他手的刹那,情绪有些控制不住,他甚至不敢去看褚边的眼睛。 他永远记得那天在医院里醒来后,左眼被纱布包得几乎看不见东西,他仅靠右眼看清楚了站在病床前的女孩。 他第一次见她,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 她说她叫盛安。 以前在崇州时,萧绰身边所有人都知道盛明山和萧筠知恩爱无边,两人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再想要个二胎,最好是女儿,就叫盛安。 盛明山说,盛居、盛安,寓意居安思危。 当时萧绰觉得爸爸怎么那么有才,他们家怎么那么有爱。 盛安听了他的这些话后在床前笑了半天,连眼泪都笑出来了:他也这么和我妈说的,说要再生个儿子叫盛居。盛安、盛居,就是安居乐业的意思。狗屁的居安思危! 哦,你大概不知道吧,后来我有了个弟弟叫盛居。他如果活着,比你还大两岁。 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弟弟的名字?你都不配活在世上! 萧绰的胸膛剧烈起伏,喃喃道:我叫萧绰,我叫萧绰 你怎么了,盛居? 我都说了我不叫盛居,你他妈是不是听不懂人话!萧绰慌慌张张站起来想走,膝盖撞在茶几上,他一时间没站稳。 褚边伸手将人摁回沙发上,抓着他的肩膀道:是我,我是褚边,盛居,你看着我!看着我,我是褚边。 头顶白晃晃的灯光迷了人的眼,褚边离得他很近,话音气息都无比真实。 梦醒了。 萧绰瞬间不再挣扎,脑子有些宕机,他怔怔地回想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。 褚边见他的情绪平复了些,才松开他,小声问:做噩梦了吗? 萧绰翻身坐起来,膝盖的疼痛又令他整个人清醒了些,他按了按太阳穴道:抱歉,我我今天太累了,先回去了。这些年,他一直绷着一根弦,不敢松也不敢紧,怕疼也怕断。 世人都说时间是治愈伤口最好的良药,他还以为九年的时间足够了,可没想到越是和褚边接触,他内心越发惶惶不安。 怕被他知道他的那些秘密,怕被他厌弃。 即便每次听他叫他盛居他都会觉得疼,但他却不敢解释为什么。 盛居!褚边按着他的肩膀没让他站起来,萧绰这才发现褚边的脸色极为难看,胸膛也在不断起伏着。 他知道什么了吗? 刚才他在梦里说了什么吗? 那种被判了死刑的冰冷再次徐徐爬上脊背,又蔓延至四肢百骸。 褚边盯住萧绰看了半天,眼底的不甘愤怒逐渐化为不舍和心疼:怎么弄的? 萧绰愣了下:什么? 褚边的手突然伸过去,指腹颤抖拂过萧绰的左眼,连声音都在打颤:你脸上为什么会有疤?怎么弄的? 萧绰的心跳瞬间漏了半拍,他本能抚上自己的脸,穿过褚边臂弯他才看到摆在茶几上的药水。 他曾在墨客见过无数瓶一模一样的药水。 他的纹身被洗掉了?! 是因为这个?褚边再次握住萧绰的双肩,所以你才没有演戏,是不是?到底怎么弄的?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。 萧绰半垂了眼睑